第54章 困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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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章 困境
牧野在預料之中走紅，《安城風雲》殺青之後基本上都是連軸轉，好不容易在春節前可以休息了，陳立貞的電話卻來了，說是博瑞給牧野接了個偶像劇的男二，春節過後就開機。
劇情講的是天降打敗青梅竹馬，而給牧野的角色卻是青梅的舔狗男二，愛到沒有自尊，替青梅做盡了臟事爛事。其中包括但不限於找小混混騷擾並試圖強奸女主。
牧野看到這個劇本的時候當即一臉問號，這不光是要榨幹他最後的價值，甚至還要毀掉他的名聲，最重要的是，春節過後魏西川的《尋》開機，魏西川千叮嚀萬囑咐，讓他一定要把檔期空出來，現在博瑞來這一套，可謂是“用心良苦”啊。
“我聽說蕭堯方的人已經在和魏西川接洽了，而且聽說這次最大的投資方是舒玨。”陳立貞沈聲道。
聞言，牧野微微皺眉，他就說蕭堯為什麽會一直賴著舒玨不放手，原來還是有所圖謀啊。
“可是魏西川都已經說是看好野哥了呀。”小陶不明白，“舒玨總不可能不考慮導演的意見吧？”
陳立貞嘆了口氣，“沒有簽合同之前，一切都是未知數，而且上邊現在就是要把你調開，不要擋蕭堯的路。”
黎青柚嘖了一聲，“就不能拒絕？”
陳立貞看了黎青柚一眼，“可以，照價賠償就是了。”
“多少？”
“四千萬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她轉眼好笑地看了牧野一眼，“你當初簽的什麽賣身契？”
牧野看了她一眼沒說話，轉而看向陳立貞道：“那天和張璨拍雜志封面的時候，張璨說藍晨希讓她去演一個惡毒女二，我當時還覺得藍晨希沒招了幼稚可笑，沒想到我竟然也在其中。”
“管他什麽招，只要有用就可以了。”陳立貞嘆了口氣道，“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？”
“你有什麽想法？”牧野轉而問黎青柚。
黎青柚嘖了一聲，“你就是把我賣了，也湊不齊這四千萬。”說著，她轉而看向陳立貞，“貞姐那兒有沒有什麽勁爆一點的消息，比如說開拍幾天後，吳亞彬偷稅漏稅被爆出來，隱婚代孕被包養這些，都來一點嘛。”
吳亞彬，據說已經確定出演這部劇的男主了。
這麽一說，博瑞可謂是真的恨牧野，竟然讓牧野給吳亞彬做配，而且還是這麽一個爛角色。
陳立貞：“……”
“我倒是想有哦。”陳立貞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我看那小子不爽也很久了。”
“除了賠錢，就沒有別的路可走？”黎青柚看著陳立貞問道。
“也有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續約。”牧野淡淡道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這特麽無解啊！現在就算是大羅神仙來，也一下子拿不出四千萬啊。誰會隨時隨地掏得出四千萬的流動資金啊，就算是二馬估計都得皺半天眉。
“我找舒玨談一談，把蕭堯的風流韻事給她說道說道，只要她那邊松口，蕭堯就算是怎麽努力也沒有什麽用。”黎青柚嘆了口氣，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。
“別去浪費口舌了。”牧野淡淡道，“怎麽可能嘛？”
這幾天從蕭堯發的微博動態來看，他和舒玨雖說可能沒有完全和好，但看得出是在用心地哄人，而且蕭堯確實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，天天這麽哄著，別說是女人，怕是直男都能給哄彎了。
而且就算寫通稿說蕭堯被富婆包養，但孤男寡女人家就是談戀愛，根本無從黑啊。最靠譜的反而是稅務，只要是蕭堯的稅務出現了問題，那還有一線希望。
那樣的話，博瑞就算是想置牧野與死地，可是也得考慮一下利益問題，這才會輪到牧野。
可是，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？除非他親媽是稅務局的領導，就算是稅務局的，也不一定查得出問題。
這事，怎麽看都無解。
黎青柚想了想覺得也是，蕭堯與牧野在外界的形象上相差不大，尤其是蕭堯的知名度可比牧野高多了，對於舒玨來說，感情的事可以放在一邊，耽誤賺錢那怎麽行？
幾人商量無果，魏西川的電話這時過來了。
“你們公司派蕭堯過來試鏡了，你哪天有時間也來走走過場。”魏西川道。
牧野笑了笑，“我聽說投資人很中意蕭堯？”
“你說舒玨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你消息倒是靈通。”魏西川笑道。
牧野亦是笑，“魏導怎麽看？”
“我聽人說，令尊生前是位警察？”
“對，執行任務的時候殉職了。”牧野沈聲道。
“如果你願意的話，我用這個去和舒玨談，宣傳的時候你也提一提，效果要比蕭堯好很多。”
“舒玨知道。”牧野淡淡道。
魏西川想了想覺得也是，畢竟舒玨與牧野都是 A 市人。
“她知道歸她知道，到時候宣傳也不是她，我讓負責宣傳的去游說她，看看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。”
“魏導，倒不是我清高，只是我父親是真英雄，而我只是演繹英雄，演好則好，若是日後稍有不慎，其實是作繭自縛。”
現在的網絡輿論，甚至能因為是獅子厲害還是老虎厲害吵起來，如果牧野一旦借父親的事跡吃了紅利，那麽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，對他的要求會更加苛刻。
“做事要做長遠考慮，我不想父親的英名蒙灰。”牧野沈聲道。
聞言，魏西川也能夠理解，要是牧野真的是那麽在乎名利的人，早就拿他父親的事跡給自己造勢了，但他多年來一直隱藏得很好，還是和李景瑞聊天的時候魏西川才知道的。
魏西川嘆了口氣，說了句也好，“我再和舒玨商量商量，而且這個角色幾乎是給你量身定做的，換個人去演你嗎？”說起這個，魏西川也煩躁了起來，“要是舒玨不同意，我就讓上邊另請高明！”
“魏導，”牧野忙叫住人，“也不用去浪費口舌了，我和博瑞還有些事，我去處理一下，試鏡的話，安排在後天吧，我從 S 市過去也方便。你放心，絕對不會再讓您等十年了。”
魏西川想了想說也好，便掛了電話。
黎青柚皺眉看著他，“你怎麽處理？”
牧野看了她一眼，輕松地笑道：“不過是錢的問題嘛，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，都不是問題。”
黎青柚一臉茫然，“你該不會是要付四千萬的違約金吧？”
“嗯哼？”牧野挑眉一笑，“去看看再說。”
黎青柚一臉擔憂地看著他，雖說牧野砸鍋賣鐵再四處借一些能夠湊齊這四千萬，但對方擺明就是想整他，到時候的麻煩也許不止這四千萬。
……
牧野回到 S 市，先回家看了看母親霍歆，和霍歆說了自己的一些事，霍歆笑道：“這次你是要連老婆本都要賠出去了。”
“這倒不一定，難道你公司的那些法務都是吃素的？”牧野笑道。
霍歆點點頭說的確實也是這個道理，“你的合同還有二十多天到期，我想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麽新花樣來折騰你了。”
牧野喝了一口水，“誰知道呢？所以，拖幾天看，我已經讓貞姐回去說我在糾結了。”
霍歆笑了笑，“我打個電話讓法務的過來，你也把合同找出來看看，對了，你可以問問你黎叔母啊。”
聞言，牧野像是想起什麽似的，笑道：“你這一說，我可以去 A 市起訴啊。”
霍歆亦是忍不住笑了笑，“我看你真的是急糊塗了。”
牧野笑著說是，正想打電話給黎青柚，她的電話便過來了，“我問了我媽，你的這種情況，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，先去打官司，拖延時間，就算是魏西川那邊的開機時間在你與博瑞的合約期內，只要不和他們那邊簽合同，博瑞你奈何不了你！”
牧野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想到一塊兒去了！”
“哼，你少馬後炮！”黎青柚傲嬌道，“岳母大人這麽好的資源都不用，還單槍匹馬地跑到 S 市區，是準備用四千萬買自由？”
“所以說，他是傻子呢！”霍歆笑道。
黎青柚聽到霍歆的聲音，忙讓牧野開視頻，牧野笑著把手機給了霍歆，自己到書房找合同去了，回來的時候二人還在聊。
“聊什麽呢？這麽開心？”
“問你倆啥時候結婚啊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“我就等著他功成名就再來娶我！”黎青柚在視頻內笑道。
聞言，霍歆轉眼一臉嫌棄地看著牧野，“就怪你這麽多年這麽不爭氣，害我抱孫子的進度都推遲了。”
牧野再次：“……”
回 A 市之前，牧野還是得去一趟博瑞，畢竟談崩了的過場是得要走一個。而牧野到博瑞總部樓下的時候，遇見了吳亞彬，前呼後擁地跟了一堆人，看得牧野不由得有些羨慕，甚至也想下海試一試。
“小人得志。”陳立貞忍不住冷哼道。
牧野笑了笑，“哎呀，看開些，人各有志。”
他說著，甚至都沒發現自己嘴角的嘲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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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野在預料之中走紅，《安城風雲》殺青之後基本上都是連軸轉，好不容易在春節前可以休息了，陳立貞的電話卻來了，說是博瑞給牧野接了個偶像劇的男二，春節過後就開機。
劇情講的是天降打敗青梅竹馬，而給牧野的角色卻是青梅的舔狗男二，愛到沒有自尊，替青梅做盡了臟事爛事。其中包括但不限於找小混混騷擾並試圖強奸女主。
牧野看到這個劇本的時候當即一臉問號，這不光是要榨幹他最後的價值，甚至還要毀掉他的名聲，最重要的是，春節過後魏西川的《尋》開機，魏西川千叮嚀萬囑咐，讓他一定要把檔期空出來，現在博瑞來這一套，可謂是“用心良苦”啊。
“我聽說蕭堯方的人已經在和魏西川接洽了，而且聽說這次最大的投資方是舒玨。”陳立貞沈聲道。
聞言，牧野微微皺眉，他就說蕭堯為什麽會一直賴著舒玨不放手，原來還是有所圖謀啊。
“可是魏西川都已經說是看好野哥了呀。”小陶不明白，“舒玨總不可能不考慮導演的意見吧？”
陳立貞嘆了口氣，“沒有簽合同之前，一切都是未知數，而且上邊現在就是要把你調開，不要擋蕭堯的路。”
黎青柚嘖了一聲，“就不能拒絕？”
陳立貞看了黎青柚一眼，“可以，照價賠償就是了。”
“多少？”
“四千萬。”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她轉眼好笑地看了牧野一眼，“你當初簽的什麽賣身契？”
牧野看了她一眼沒說話，轉而看向陳立貞道：“那天和張璨拍雜志封面的時候，張璨說藍晨希讓她去演一個惡毒女二，我當時還覺得藍晨希沒招了幼稚可笑，沒想到我竟然也在其中。”
“管他什麽招，只要有用就可以了。”陳立貞嘆了口氣道，“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？”
“你有什麽想法？”牧野轉而問黎青柚。
黎青柚嘖了一聲，“你就是把我賣了，也湊不齊這四千萬。”說著，她轉而看向陳立貞，“貞姐那兒有沒有什麽勁爆一點的消息，比如說開拍幾天後，吳亞彬偷稅漏稅被爆出來，隱婚代孕被包養這些，都來一點嘛。”
吳亞彬，據說已經確定出演這部劇的男主了。
這麽一說，博瑞可謂是真的恨牧野，竟然讓牧野給吳亞彬做配，而且還是這麽一個爛角色。
陳立貞：“……”
“我倒是想有哦。”陳立貞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我看那小子不爽也很久了。”
“除了賠錢，就沒有別的路可走？”黎青柚看著陳立貞問道。
“也有。”
“什麽？”
“續約。”牧野淡淡道。
黎青柚：“……”
這特麽無解啊！現在就算是大羅神仙來，也一下子拿不出四千萬啊。誰會隨時隨地掏得出四千萬的流動資金啊，就算是二馬估計都得皺半天眉。
“我找舒玨談一談，把蕭堯的風流韻事給她說道說道，只要她那邊松口，蕭堯就算是怎麽努力也沒有什麽用。”黎青柚嘆了口氣，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如此了。
“別去浪費口舌了。”牧野淡淡道，“怎麽可能嘛？”
這幾天從蕭堯發的微博動態來看，他和舒玨雖說可能沒有完全和好，但看得出是在用心地哄人，而且蕭堯確實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，天天這麽哄著，別說是女人，怕是直男都能給哄彎了。
而且就算寫通稿說蕭堯被富婆包養，但孤男寡女人家就是談戀愛，根本無從黑啊。最靠譜的反而是稅務，只要是蕭堯的稅務出現了問題，那還有一線希望。
那樣的話，博瑞就算是想置牧野與死地，可是也得考慮一下利益問題，這才會輪到牧野。
可是，天底下哪有那麽巧的事？除非他親媽是稅務局的領導，就算是稅務局的，也不一定查得出問題。
這事，怎麽看都無解。
黎青柚想了想覺得也是，蕭堯與牧野在外界的形象上相差不大，尤其是蕭堯的知名度可比牧野高多了，對於舒玨來說，感情的事可以放在一邊，耽誤賺錢那怎麽行？
幾人商量無果，魏西川的電話這時過來了。
“你們公司派蕭堯過來試鏡了，你哪天有時間也來走走過場。”魏西川道。
牧野笑了笑，“我聽說投資人很中意蕭堯？”
“你說舒玨？”
“對啊。”
“你消息倒是靈通。”魏西川笑道。
牧野亦是笑，“魏導怎麽看？”
“我聽人說，令尊生前是位警察？”
“對，執行任務的時候殉職了。”牧野沈聲道。
“如果你願意的話，我用這個去和舒玨談，宣傳的時候你也提一提，效果要比蕭堯好很多。”
“舒玨知道。”牧野淡淡道。
魏西川想了想覺得也是，畢竟舒玨與牧野都是 A 市人。
“她知道歸她知道，到時候宣傳也不是她，我讓負責宣傳的去游說她，看看能不能改變她的想法。”
“魏導，倒不是我清高，只是我父親是真英雄，而我只是演繹英雄，演好則好，若是日後稍有不慎，其實是作繭自縛。”
現在的網絡輿論，甚至能因為是獅子厲害還是老虎厲害吵起來，如果牧野一旦借父親的事跡吃了紅利，那麽以後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限放大，對他的要求會更加苛刻。
“做事要做長遠考慮，我不想父親的英名蒙灰。”牧野沈聲道。
聞言，魏西川也能夠理解，要是牧野真的是那麽在乎名利的人，早就拿他父親的事跡給自己造勢了，但他多年來一直隱藏得很好，還是和李景瑞聊天的時候魏西川才知道的。
魏西川嘆了口氣，說了句也好，“我再和舒玨商量商量，而且這個角色幾乎是給你量身定做的，換個人去演你嗎？”說起這個，魏西川也煩躁了起來，“要是舒玨不同意，我就讓上邊另請高明！”
“魏導，”牧野忙叫住人，“也不用去浪費口舌了，我和博瑞還有些事，我去處理一下，試鏡的話，安排在後天吧，我從 S 市過去也方便。你放心，絕對不會再讓您等十年了。”
魏西川想了想說也好，便掛了電話。
黎青柚皺眉看著他，“你怎麽處理？”
牧野看了她一眼，輕松地笑道：“不過是錢的問題嘛，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，都不是問題。”
黎青柚一臉茫然，“你該不會是要付四千萬的違約金吧？”
“嗯哼？”牧野挑眉一笑，“去看看再說。”
黎青柚一臉擔憂地看著他，雖說牧野砸鍋賣鐵再四處借一些能夠湊齊這四千萬，但對方擺明就是想整他，到時候的麻煩也許不止這四千萬。
……
牧野回到 S 市，先回家看了看母親霍歆，和霍歆說了自己的一些事，霍歆笑道：“這次你是要連老婆本都要賠出去了。”
“這倒不一定，難道你公司的那些法務都是吃素的？”牧野笑道。
霍歆點點頭說的確實也是這個道理，“你的合同還有二十多天到期，我想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什麽新花樣來折騰你了。”
牧野喝了一口水，“誰知道呢？所以，拖幾天看，我已經讓貞姐回去說我在糾結了。”
霍歆笑了笑，“我打個電話讓法務的過來，你也把合同找出來看看，對了，你可以問問你黎叔母啊。”
聞言，牧野像是想起什麽似的，笑道：“你這一說，我可以去 A 市起訴啊。”
霍歆亦是忍不住笑了笑，“我看你真的是急糊塗了。”
牧野笑著說是，正想打電話給黎青柚，她的電話便過來了，“我問了我媽，你的這種情況，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，先去打官司，拖延時間，就算是魏西川那邊的開機時間在你與博瑞的合約期內，只要不和他們那邊簽合同，博瑞你奈何不了你！”
牧野忍不住笑了起來，“想到一塊兒去了！”
“哼，你少馬後炮！”黎青柚傲嬌道，“岳母大人這麽好的資源都不用，還單槍匹馬地跑到 S 市區，是準備用四千萬買自由？”
“所以說，他是傻子呢！”霍歆笑道。
黎青柚聽到霍歆的聲音，忙讓牧野開視頻，牧野笑著把手機給了霍歆，自己到書房找合同去了，回來的時候二人還在聊。
“聊什麽呢？這麽開心？”
“問你倆啥時候結婚啊。”
牧野：“……”
“我就等著他功成名就再來娶我！”黎青柚在視頻內笑道。
聞言，霍歆轉眼一臉嫌棄地看著牧野，“就怪你這麽多年這麽不爭氣，害我抱孫子的進度都推遲了。”
牧野再次：“……”
回 A 市之前，牧野還是得去一趟博瑞，畢竟談崩了的過場是得要走一個。而牧野到博瑞總部樓下的時候，遇見了吳亞彬，前呼後擁地跟了一堆人，看得牧野不由得有些羨慕，甚至也想下海試一試。
“小人得志。”陳立貞忍不住冷哼道。
牧野笑了笑，“哎呀，看開些，人各有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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